他抱起她出去了。
“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？”她接着问。
“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？”宫警官反问，“一旦她这样做，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，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？”
“太太，太太她……上吊了……”
祁雪纯一愣，马上不敢乱动了。
顿时男人们的眼里又多了几分欣赏，而女人们则多了几分嫉妒……
“程申儿的问题是脑子太笨，这是基因遗传，后天难改。”
为什么她翻箱倒柜也没找到？
“那我也直接问你，”白唐回答，“申辩会你为什么缺席？你知道这关系着祁雪纯的工作问题吗？”
“你不怕她知道……”
“不是三嫂。”祁雪纯朗声说道。
她冷冷抬眉：“你选了一个好品牌的摄像头，但你不知道这个品牌有一个特点，它会永远记住摄像头第一次使用的时间，就算删除了，也逃不过高明的技术人员。”
她找到公司的茶水间，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。
程申儿轻哼，不以为然：“如果不是司俊风需要祁家帮他做事，你以为这里会属于你？”
她和杜明的事，整个研究所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