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场很快就到了,司机拿着陆薄言的行李去办理托运,苏简安缩在车里不愿意下去。 陆薄言眯了眯眼,语气中依旧喜怒难辨:“谁告诉你你去看江少恺对我没影响的?”
“要多少?” 原来是这样,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继续吃她碟子上已经被挑干净刺的烤鱼。
他肯定知道什么了,思及此,苏简安的脸更红,低下头:“走吧。” “不太可能是她。”陆薄言说,“查陈璇璇。”
凶手并不吃这一套,他狠狠地踩住江少恺的脚,用力地碾压:江少恺痛得想骂娘,却生生咬着牙忍住了:“你既然在A市,就知道陆薄言。她是陆薄言老婆,动了她,你觉得你还能活吗?” 他没有按时吃饭,是不是又犯病了?
那些和苏简安挑明了说的、冰冷无情的话,其实全是他给自己的警告。他以为时间一到,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放开双手让她走,就像这些年他可以忍住不去看她,和她当认识的陌生人一样。 闹钟一响,她就和以往一样迅速起身,不同的是以前她设定的时间是7点30分,可今天是六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