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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佑宁极度讨厌这种被限制的感觉，瞪着穆司爵：“你要是真的有本事，就放开我！”
心寒，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。
以前，萧芸芸一般是一觉到天亮的，但这次也许是惦记着沈越川还没回来，凌晨两点多，她突然醒了，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，叫了一声：“沈越川！”
“林知夏恐怕不这么想。”洛小夕提醒道，“以后，你该防还是得防着她。”
也许，这是她最后一次这样叫穆司爵的名字了。
萧芸芸想阻拦，旋即又意识到她做什么都是徒劳，只能眼睁睁看着许佑宁被扛走。
陆氏不在这个时候收手，而是按照计划鉴定视频、采访林女士的话，她必定会身败名裂，这辈子都会被毁。
陆薄言掐了掐眉心，“除此外，你没有别的发现？”
她也早就决定好，坦然接受所有的指责和怒骂。
“躺下吧。”宋季青说，“Henry帮你检查一下。”
尽管宋季青这么说，萧芸芸还是注意到了，相比进去的时候，沈越川的脸色苍白了不少，不难想象他在手术里经历了什么。
“……”徐医生错愕了一下，“原来林知夏是你女朋友？呵，这么说来，芸芸变成这样，有你的一份功劳啊。”
沈越川醒过来，意外的发现萧芸芸居然背对着他。
洛小夕走过去，用只有她和林知夏能听见的音量说：“我问你一件事，你如实回答，我或许可以考虑给你一条生路。”
这次，真是难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