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，很顺理成章的，程木樱和符媛儿一起听完了录音。
“我追加五千万，够不够？”他接着说。
不但拿出了符媛儿从来不带的首饰，还翻出一条红色鱼尾裙，低V的那种……符媛儿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条裙子。
“这个嘛……”严妍想了想，“你先见了人，给我一点他的特征，我再对症下药了。”
她看他一本正经，不像是蒙混过关。
严妍刚才着急溜出去，就是因为透过窗户瞧见程奕鸣往这边来了。
“一篇真假难辨的绯闻，影响力真能这么大？”
“严妍，你能给我的还有很多。”他深深的看着她。
他的眼底，泛起一丝宠溺。
严妍问明白是哪一家会所，诧异的吸了一口气，“你去什么地方采访不好，干嘛去这里！”
真是用跑的，像怕被程子同再抓着一样的跑了。
“程奕鸣还准备了一份标书，准备等到符家对竞标商第二轮筛选的时候递过去。”
“你猜。”
符妈妈点点头，“好样的，程子同。”
这些议论一字不落的让符媛儿听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