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要在这里过夜？”她背对着程子同埋怨。 她略微想了想，才接起电话。

“符媛儿。” 一时间，程子同无言以对。

“子同哥哥，于姐姐人太好了，”子吟抱着程子同的胳膊，“我说我想你和小姐姐了，她就带我过来了。” 见秘书翻了脸，唐农当即蹙眉问道，“那个姓陈的做什么了？”

他看到她的一根手指尖被划破皮，渗出一道鲜血，毫不犹豫将她的手指放入了自己嘴里…… “底价讨论出来了没有？”他问。

她不禁好笑：“这么容易更改吗……季森卓，你何必为了补偿我，委屈自己。那些年我对你做的一切，都是我心甘情愿的。” 这时候是晚上十点多，程子同应该还没睡吧。